一、梦见
我,又梦到她了,时隔半个月。
不是春梦,不是幻想,而是一次重逢——现实与梦境的重逢。
我想:为什么我与她分别的越久,就越在梦到她,就越想念她呢?
固然是喜欢,应该还有愧疚和遗憾吧。
我和她最后一次面对面,是在食堂,她单独坐着,慢慢地吃着午饭。我很紧张,鼓起勇气坐到她的对面,张张嘴想要说什么,最后又闭上了,我当时只是不想本来正常的同学观念破裂,最终,我和她没说上一句话。可,现在的我,后悔了,后悔我从没有真真切切地了解她,六年级后没有真正的聊过一次天。
所以,我做了个梦,我与她在重逢,这次是在上课。
这个梦境前后逻辑很破碎,地点先是礼堂,后是教室,不过重要的任务没有变,我和她。
最初,我们被一个人隔开,我看见了她,不敢相认,唯唯诺诺狗狗祟祟斜眼辨认,她在我的梦中依旧是那样——最后见到的模样。
然后,我们中间那位走了,留下一个空座,于是她向右挪了一个位置,不久就转过头来,面对我,好像有些严肃地样子对我说:“你哪个小学的?”
我回答的语气有些忘了,不过肯定不好看:“xxxx的。”
但我马上反应过来,没等她继续发话,我紧接着说:“我叫陈晟,你也xxxx的,初中xxx的,叫xxx?”
她貌似被我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笑了,拉着我说了很多,具体已经不再记得,看听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我的梦境由此刻开始破碎,礼堂的皮革座椅变成了普通的上课凳,前方则做了一张桌子,我依旧和她挨着。
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——这是梦境,我不愿就此放弃珍惜的机会,不愿再次分离,可是梦醒了,天晴了,这段梦幻旅程就结束了,就剩下那么一点回忆。
我想,这也是我不愿看秒五的原因,我曾有过朦胧的爱情,甚至是模糊的誓言,青涩的故事,可我不想放弃,我想就此与她重逢,在bad end 来临之前,创造一些good end 的可能性,给自己留些希望,留一些对爱情的美好憧憬。
时二零二五年二月二十二日,于a市b区c街d巷
献给相隔不远,却没再相见的人
仅是黑历史,但毕竟是成长的一环,故发出
二、平凡之人
我们其实都是平凡之人
不论成绩好坏,不论处境优劣,不论世事成败,我们都是这个伟大时代中的一份子,就像在壮阔的草原上,卑微的一株小草,在风中颤栗。
可,这,并不代表大多数,有的人,只是一株草,孤零零地处于荒僻之地;而有的人却是一束花,处在阳光最盛的山头;更有甚者是挺拔的白杨,是宏伟的江河湖泊,是构成地球不可分割的大地板块。
人间就像一团火,烧的众人火热,留下了真金白银,消失的却是杂草枝条,可你又曾知,真金白银也可煅烧,也可融化,也可消散于空气中,不再汇集,你我,皆凡人。
所谓凡人,便是坚守道德底线,行分内事。
所谓凡人,便是于顺境中宽厚待人,不仗势欺人。
所谓凡人,不以自己标准度量他人,不用自己的处事理念强加他人,不凭权威辈分职务压迫他人。
所谓凡人,便要坚持自己理想,不甘落人之后,又不惧现实淘汰你的残酷。
三、梦想
也许,某个深夜,躺在床上,当回想起碌碌无为的一生,无论谁,也会遗憾。总是痛恨自己年少无知,一生太短,未曾尽兴的吧。
也许,某个午后,工作早已做完,一身轻松,自由自在,这时,会不会想唱几首小曲,还是会泡一壶香茶,雾影缭绕中,寻找鸟儿在空中翱翔。
又也许,某个清晨,当闹钟再次响起,你熟练地延长它时,混沌的大脑是否还会有昨日深夜苦思冥想,将人生的失意,孤独的凄凉和压力所带来的忧愁都归结于自身的谬论吗?
无数个也许,无数种可能,但总却离不开忧愁与自在的对立,抱负和慵懒的冲突,漫漫人生里,又有谁能不曾后悔,又有谁能不曾放弃,又有谁能不曾烦恼以至于冲动?
人生不能无缺,可梦境总是完美,梦里侠气荡漾,梦里奇幻遍是,梦里期望成真。
梦便是人生这一苦药中的一块方糖,虽甜却不能治本,虽甜却并无疗效,而我讲述的,也可能便是我曾经的一场梦,一个从未存在的故事吧。
四、我那些精彩的故事只存在于梦中
如果说世界是一座花圃,那么在世上的人们就是花圃中的一朵花。
或许是康乃馨,或是玫瑰,亦或者是一朵清新的雏菊。而发生在人们生活中的交集,则是将这些花朵连接在一起的蜂蝶。
在这交集之下,花蜜化为蜂蜜,清香化为确幸,每一朵花都独立的存在,但脱离了花圃,这些花则会缺枝少瓣,变得不完整了。
我们的故事就是花圃中一角花朵结成的蜂蜜,它散发着清香,显现着晶莹的光泽。我总是想写这个故事,纵使它的历史背景是虚构、缥缈的,但它在历史中是有迹可循的,有故事原型的。
我希望这故事中的人物不违反常理,能够像花一样有独立的性格、美好的品质,同时也会有悲伤、难过、恶劣的品行。这故事中没有永远的坏人,每一个人都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行动,只不过欲望有好有坏。
我做梦时,我总在梦的角落凝视他们,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,进行对话、独立行动。可醒来后,我的脑中又尽是茫然,窥向回忆,只留下一片不能再白的空白,只有感受,那中从心底涌上心头的幸福美好的感受,仍然存在脑海,不可分离了。
(本是废弃的小说的序言)
写于2024年12月11日——2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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